走了,好了
警觉X很低。房东装针孔摄像机偷拍我洗澡。过程我不是很清楚,杨姐只跟我说了一些。那个人把照片寄到公司说要钱,不然就散播出去。後来公司报了警查出是房东做的就把人抓了。我没看过照片和影片,杨姐是处理完了才告诉我这件事的。後来搬到现在这房子,我洗澡的时候会怕。找了林医生看了一段时间,慢慢把状态调整过来。」全炁的声音就在余有年耳边,隔着手机:「你被拍到的时候虽然是睡着了,但想起来会後怕吧?」 余有年当时只看了几眼,觉得照片很自然,不是伪造能做出来的效果。脑子里点燃一长串鞭Pa0,炸得他保持清醒。一旦有睡意想合眼,他就在家里盲目地找,要揪出那个藏起来的人。 全炁会不会也是这样?到了新的房子就查看哪里放了摄像机。余有年之前就觉得奇怪,一般住宅的浴室都会有一扇小窗,但全炁家是没有的,排气扇装得像酒店那种隐藏式的,如果在浴室里不开灯不开门,会漆黑一片,上次余有年就摔过一次。 他躺在床上觉得全身酸痛难耐,彷佛被压在五指山下过了许多个年头。最酸痛的是心脏,他魂穿到孙悟空身上,被如来佛朝心上拍了那麽一掌。 「那你害怕洗澡是不是变得脏脏臭臭的啊?」余有年的语气像在逗不Ai洗澡的小孩:「哎呀我要过来闻闻家里的猪臭不臭。」 全炁还拿着手机,房门口走进来余有年。余有年真的探出鼻子把头埋在全炁身上闻了半天,然後皱起脸,手还捏住两侧鼻翼,另一只手不停扇动,一副臭得不得了的样子。全炁拿他没办法,掀开被子。那个喊臭的人利索地钻进来,把全炁搂到怀里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