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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并不是……说……我也不想当您的情妇,小三……或者还有什么难听的词语,来形容这段仅存在抚慰的关系。” “我们可以当朋友。”勒鸢说。 社畜:“当不了朋友。” “什么?” “没有一个朋友会给另一个朋友舔批。” “女朋友会,我可以当你的女朋友。” 勒鸢实在漂亮,她的美和大多数帝国的人工美人不同,不那么精致,带着凌厉和与之矛盾的顿感,以及一双永远没什么感情的眼神。 这是一张有故事的脸,但也同样代表着,他人很容易被蛊惑和欺骗。 社畜粗糙的手,不受控制地抚摸上了勒鸢的脸,她说:“勒总,你我都清楚,你只是想要我的信息素而已,不用套上感情的壳子来欺骗粉饰。” 勒鸢望着她。 这时社畜才看清楚,勒鸢是单膝跪地的姿势,她就这么望着你,像一只不属于任何人的,满身伤痕的黑豹。 勒鸢撩起耳发,垂脸轻轻吮了社畜的阴蒂,含糊不清地说:“我……还想……让你爽。” 社畜确实爽到了,但比起被人舔批的爽感,让她爽到晕眩的是被勒鸢舔。 这么一个天之骄女,勒氏集团的掌权人,众人巴结的甲方大佬,居然正跪在她脚下,给她舔批。 除了情欲,代表的更多的是服从与臣服。 社畜垂眼看着勒鸢,她的表情依旧呆若木鸡,但她的内里早就翻江倒海,要是按照火山爆发算的话,也汹涌了十几次了。 这感觉……很新奇…… 好似……那周而复始的麻木生活,从勒鸢跪在她身下的那一刻,被粉碎了。 社畜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