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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桑气的:“怎么说话呢你,尖酸刻薄的。” 白榆看着泽桑,无语地指了指自己,干笑了两声,一脸‘你他妈有脸说我尖酸刻薄’的表情。 社畜尴尬的抬起自己的手:“吊瓶没水了……针回血了,请问呼叫键按哪个……” 泽桑绕开白榆:“闪开,她滞留针都回血了,你没看到吗?!” 白榆翻了个白眼:“知道的,知道她是滞留针回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脑子回血了。” 泽桑按完呼叫键,调整了输液管的控制轮,冷笑:“我脑子回血了?不知道那年谁哭唧唧的回来,说什么因为自己是女的,结果初恋甩了她,然后不吃不喝几个月,到现在看到个女Beta都PTSD了。” 白榆脸黑了,讥讽回去:“那我至少不会都高中了,还他妈做梦都在喊mama。” 社畜很尴尬,护士也很尴尬,医生同样很尴尬。 两人阴阳怪气互相攻击,直到心理医生出现,白榆指了指病床上的社畜:“就是她,不知道受了啥刺激,年纪轻轻的寻死觅活,你开导下,劝她多活几年,几个月也行。” 泽桑:“你在这阴阳怪气,说谁活不几个月呢?” “我说你!说你再找不到老婆结婚,活不过明天冬天了。” 白榆手臂环绕,冷笑着看着泽桑,结果泽桑不但不反驳,而且可耻的耳朵红了,脖子红了,脸红了,头顶冒气,最后在白榆一脸‘你没事吧?’的表情中,慌乱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我才没有……什么要结婚的打算呢!我……还没……没玩够呢!” 白榆嘴角一抽:这人脑子又哪里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