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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崩溃。」 炉具上的煲锅滚着浮泡,程瑜把蛋打散和入热粥中,加入开胃的香油与微量胡椒增添食慾香气。林苍璿正用抹布把地上的鞋印擦去,拧乾,再把抹布摊开,他的这个家连个拖把都没有。程瑜搅着香气四溢的蛋粥,需要再让米汤收乾一些,熬出浓稠与香气,他盯着锅中说「整理好的话就先去洗个手吧。」 一听放饭了林苍璿略微局促不安,手背擦着满头汗,听话地蹭去洗手,并且摆好碗筷乖乖就坐。程瑜添了一碗蔬菜杂炊蛋粥推到他面前,香气扑鼻、热气四溢,林苍璿只是注视,好似盈盈的粥里藏着宝物一样舍不得动筷子。 程瑜自己也添了一碗,在狭小的餐桌与林苍璿面对面就坐,他拿起汤匙疑惑问「不吃吗?」 林苍璿拿着汤匙一动也不动,静静地盯着那碗粥,敛下眼神说「我以为......再也吃不到你的料理了。」 程瑜失笑「Bachique是你的心血,要吃还不简单。」 「那不一样。」林苍璿摇摇头,呢喃似地说「不一样。」 「怎麽不一样?」 「是你在不在乎我....就算是一点点也好。」 程瑜拿他没办法,心底叹口气。 对林苍璿来说,白观森的家庭不属於他,杨实的善意只是母亲萍水的友谊,他拒人千里,然而暗地回报好意。 谁不希望能得到一份真诚? 家庭的悲剧像个枷锁,诅咒他这辈子得不到Ai。难得出现了渴望已久的感情,竟然是已经拱手让给别人、原本属於自己的Ai情,羡慕得心底生痛。自己太过愚蠢,事後太过後悔,怎可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