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她这杯烈酒 第38节
一种安慰:“但你想想,一年以后,你还会这么难过吗?” 一年后…… 路斯越想的不是一年后还会不会难过,她在恐惧:居然要一年。 她现在每天的情绪已经糟糕到不能再糟糕,就这么丧的生活,还要继续一年? 半个多小时候后,顾鸢下了楼。 楼下的单元门是透明的,顾鸢站在门里侧,看见周砚正蹲在对面的花园边抽烟,他吞云吐雾的模样慵慵懒懒的。 顾鸢很少见到他抽烟,又或者说周砚几乎没在她面前抽过烟。 顾鸢拧开单元门。 周砚站起身,把燃了一小半的烟捻在了旁边垃圾桶的沙盘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薄荷糖,扔了一颗到嘴里。 顾鸢走到他面前,把他身上的外套拉紧:“冷不冷?” “不冷,”他牵着她的手,走到车的副驾驶,给她开了车门:“劝得怎么样?” “好像没用,”顾鸢叹气:“她这次陷得挺深的。” 周砚给她安全带系上,绕过车头,坐到车里。 他把车子发动着:“那么大的人了,让她自己悟去。” 顾鸢没说话,她还能怎么办,只能等她自己想通。 12月14号,周六,这一天是路斯越父母的忌日。 她的父母是在同一天走的。 早上七点,顾鸢的电话打来,路斯越已经起床了,她最近早睡早起。 顾鸢在电话那头说:“斯越,我等下陪你一起。” 每年这一天,顾鸢都会陪路斯越去墓地跪拜她的父母。 可今天,路斯越说:“不用了,我想自己去。” 顾鸢就没坚持,只叮嘱了一句:“今天天气预报有雨,你出门带把伞。” 路斯越说了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