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粗暴被G死也说不定/那位漂亮的房客离开了
他,在他后背抓出道道血痕,抱他抱得不能更紧时,心里汹涌的野兽才会安静地蛰伏片刻,又随着Omega被别人拉开,嫉妒地看着他被别人亲得连嘴都合不上的样子而反噬得更加猛烈。 好像狂烈的顶弄不仅能进入他的身体、穿过生殖道的顶端,还进到更深处那颗跳动着、供养着全身、温热的心脏中似的。 欲壑难填。 林斯砚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纤细的腰身会随着顶弄微微起伏,小腹不时隆起可怖的凸起,那是alpha性器的形状,他身下是游泽霄,双腿却被人折起,帝国大学全员军事训练锻炼出的柔韧性在性事中发挥了另一种作用,膝盖被压到肩上,大腿内侧的软rou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软得不行。 顾霆压在上面,流畅的背肌微微一拱,就是一次耸腰,狰狞的性器抽送着,连耻毛都扎在了Omega软烂的rou唇上,染上一层湿淋淋的光。 林斯砚只要稍微一睁眼,涣散的视线就能看见自己下身狭窄的xue口两根可怕的rou棍进出着的场景,粗壮的性器宛如刑具,在水光淋漓的rouxue中不断进出,将原本娇嫩窄小的花唇碾得软烂多汁,边缘甚至被带着卷了进去。抽出时带出的jingye被撞成了黏腻的白沫,沿着xue口边缘裹了一层,最边缘的地方被撑得发白,像是下一秒就要裂开,但其实已经被男人们轮jian过好几轮,连两根一起进来也承受过。 那里原本更紧。 已经一个月没被alpha们开拓过的地方,紧得要命,再加上主人的抗拒,开始时甚至进都进不去。林斯砚被压在床上时没有挣扎,知道自己抵不过alpha们的力气,但眸光冷冷的,“别在这里。” 一句话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