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烟花与骨科
,但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还可以用在小姑娘纤细的脖颈上。 “?” 她在被人扼住咽喉条件反S地向后仰去的时候还是不怕Si地差点问了来人是谁。 小姑娘身段儿软,她又被学校点名送去学过什么劳什子芭蕾,腰都拗成了一道弧也没觉得疼。老祖宗心心念念要她学些功夫在手上,要她万一落到险境里去能够暂时防身,但也知道她十岁的时候开始学稍稍晚了一些,不强求她能学到道上人的三分,只是多少能保护自己。不得不说姚姑娘是个好学生,她很忠实地运用了老祖宗请来的先生们教她的简单应对,顺着身后人施加力度的手就用力向后压去,腿g住了椅子的脚打了个转。不幸还是没翻过去,被姚公子顺势按在了书桌旁的软哝哝沙发上。 窗外忽然如同白昼一般骤然发亮。 贺知姚在那一片银河般流淌进她房间的明亮里看清了压在她身上的人的脸。 她才十五岁,因为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所以也没有披上外衣,被按倒在沙发上甚至都没有挣扎,像是任由他处置一样柔顺又可怜,因为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 尽管身上就一件及膝的学生裙,光lU0的小腿和膝盖以上的地方都被牢牢按住,想要动一动肩膀都不得,对十五岁的nV孩子来说,她应该害怕,应该惶恐,应该尖叫出声,然而贺知姚却都没有。 她在姚公子的手掌下仍然镇定,无声地动了动嘴唇,还是喊了一声哥哥。 他们不愧是一个家族的血脉。 姚公子歪了歪头对她微微笑了一下。窗外烟花还在一点一点地向上攀爬,鲜YAn的火花沿着凭空的阶梯向上奔去,照亮他少年人的漂亮的脸。他也才十九岁,人人都说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