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哆嗦着解开裤子,闷哼着开始自我纾解。情潮如山火,猛烈而连绵,生殖腔热得像在烧,他几乎以为又是一次发情期,到下半夜才渐渐冷却下去。 眼前的课桌上落了个塑料袋,祝余抬起头,对上一张灿烂到过头的笑脸。是林松松来了,又给他进献了一份麻糍,虽然在家吃过早餐,但祝余还是赏脸受了这份进贡。 林松松两手压在他桌上,两条腿闲不住似的荡来晃去,看着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吃麻糍,笑眯眯阔气地说,“我以后都不早读了,早晚都去麻糍店打工,你想吃什么麻糍,我每天都给你拿!” 祝余抬眼看他,“你不是在工地打零工吗?” 夜间零工,下午六点到11点,累但时薪高。 “是啊,但是工地完工了,而且……”他有些羞赧地挠挠头,“郁仪说那样不好,影响生长的,但我不是听他的话喔!我就是怕影响生长,我可是要长到一八五的……” 祝余早就说过,这个学校存在着不少渣滓,蠢货和闲人,如果那个高年级alpha是半个渣滓半个闲人,那林松松就是蠢货,究极的蠢货。 他是个孤儿,由于受到社会捐助和考试时超乎想象的狗屎运进到这所学校,遭受过校园暴力,性格乐天,健气,蠢——蠢到跑步能平地摔,下楼能打滚摔,骑车能直直冲着人摔,由于接连三次跑步、下楼、骑车摔到了同一个身上——当事人第三次被“碰瓷”后拎起林松松的后领,阴着脸问,“你他妈故意的吧林松松?” 当事人郁仪,本校众口相传的名门alpha,仅从家世,外表、成绩来看确实如此,但此人外貌极盛,性格奇烂,多烂呢?要祝余来评的话,他本人和郁仪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