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遗爱(自残/后入位/宫交)
蕃的掌纹,感受到那条代表寿命的线被拦腰截断。 呼吸有片刻停滞,直到他意识到那是右手,男人不看右手的掌纹,所以不做数。没关系,他在阒寂的痛苦中感到如释重负的欣喜若狂。 就像十八岁那年他看着严世蕃握着《片玉词》的那双漂亮纤柔的手,他也是这么高兴,男人长这样的手,会有好命。 严世蕃看着胡宗宪那只被血染得赤红的手颤抖如火苗,这团火烧进了他的下腹,腴软的阴阜悄悄抽动起来。他撤开手,侧过头吻胡宗宪的脸,好咸的眼泪,都吞下去好了。 明明只比他大一岁而已,为什么就已经长了皱纹呢?眉心、眼角,可以像泪痕一样舔掉吗? 严世蕃烦躁地掀开自己的后袍褪下亵裤,又拧过身把胡宗宪的袍子也撩开,染血的手撸动他粗长的性器,因伤口被磋磨而起的疼痛使他发出情动的喘息。 其实女人没那么容易湿,只有男人总是动不动就硬,严世蕃这样湿是因为他也是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谁知道呢。 性别是很无聊的东西,严世蕃一直这样以为。 他又转回身子扶在桌沿,自己撅着屁股找那颗硕大的guitou,让它从yinchun的尾部长驱直入,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写。” 胡宗宪的手不再颤抖,那柔腻的腔道紧紧接纳了他,让他越进越深,一蹭一蹭地突过那些敏感环节。爱液黏腻地涌出,顺着严世蕃的腿心向下坠,一大团剔透的粘液像冰凌一样滴挂悬空。严世蕃迷迷糊糊伸手捞了一把,血成了封在水晶里的红,他又心浮气躁地夹了夹xue:“好会干……又有感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