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笱在梁(涨N/哺R/好大儿)
痒痛不欲生,可是一想到这都是拜你所赐,我就快乐得像严风哥养的狗! 严鹄吞咽着甘甜又稀淡的奶水,也没有忘记换一侧rutou继续吮吸,他那么用力,用力到错觉自己牙龈流出了血。 ——你的乳汁我的血我的泪汇聚到一起,这个配方我永远不会厌腻。我有多爱你,爱到我知道乳汁必须是你的,血泪我来流就好了,因为我死了嗜血的你会高兴,而如果你死了爱你的我会难过一辈子! 严鹄听见世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听不出是欢愉还是惊恐:“你怎么……” 如梦初醒的少年抬起通红的泪眼望着严世蕃,那冶丽妖娆的眉目情愫不明地审判着他。 “……对不起。”严鹄卑微地张开嘴,舌面还残留着乳白的奶水,他那么乖顺地后退一步跪下,不需严世蕃下令就抬起手开始扇自己耳光:他和那些伺候严世蕃的人学的,他一直在努力学习怎样做严世蕃的狗。 严世蕃用里衣擦了擦胸口涌出的白色涓流,微笑着看严鹄用力自己掌嘴的动作,悦目谈不上,但确实赏心。及至他看够了,严鹄的双颊也已经红肿,他从容地轻笑出声,探出手去用指尖拨弄严鹄的下巴尖,声音爱怜:“我是说,你怎么哭啦?”可怜的小狗。 严世蕃捏住他的下巴,引带着他重新回到他的怀抱里,将锦被掀起一角搭到严鹄身上,他接纳了他。严鹄试探着钻进被子里,然后严世蕃的一条腿缠上了他的腰际,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别哭,你可以做让你开心的事情,轻点就好了。” 那么合卯头,一个早就硬了,一个早就湿了,严鹄呼呼喘气吸着鼻子翻身压在了严世蕃身上,用自己的guitou抵着严世蕃湿软潮热的xue口打着圈抚慰。严世蕃搂着他的脖子,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