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幕忍耐的极(4)
的同事看到她惊讶的样子,说那是他的兴趣,但只看他在囤货,却没怎麽看他用过。 只有她知道,那些是专为她收集的。可是他为什麽不告诉她,自己就是那个一直在帮她打气的人,还突然避着她? 就像声霖,居然不告诉我他要为电影配音,现在还莫名其妙地和我保持生份的距离…… 我的沮丧和失落,不用演技就能展现出来了。 在那之後,无论我怎麽靠近,他总是能後退几步,让我们之间保持着永远不会更接近的、礼貌的距离。 相b起我们平常会碰面的场合范围,这个舞台并不大,似乎只要再跨前几步,我就能碰到他。 「你这次的案子不是要和这几个厂商联络?我们公司很久没和他们合作了,我告诉你他们的联系方式──」 「我已经和其他前辈要到了,也请教了要注意的事,就不麻烦前辈了。」 「呃……那我现在要去买咖啡,需不需要帮你买?还是你和我一起去,直接到那里看菜──」 「没关系,我喝公司提供的就好,谢谢你。」 是因为剧情的需要,还是因为我们之间,就是有着无形的隔阂?总之,我抓不住他。 原地踏步,便是一种退步。当距离没有变得接近时,也彷佛越来越遥远了。 在台上演着戏,心绪却纷乱地不知飞到了何方,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状态里,故事也来到了尾声。 到了最後一幕,台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一切都揭晓了,我终於当面逮住那个在我桌上放便条的人,果然就是他。 他本来是我们公司合作的快递员,每次来收快递时,总是看到忙得晕头转向、看起来很不快乐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