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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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都像要被劈开成两半。弈星咬紧牙关,不想痛呼出声。 司空震发现了,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盯着他的脸,下身抽动起来。司空震仿佛是故意想看弈星失控,知道他疼,动作却没有丝毫变轻,更不肯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弈星甚至觉得这不能算一场欢爱,司空震对他没有爱,他也没有。这恐怕只是司空震检验他的一环,看他是不是真的要投靠司空府,究竟愿意付出多少代价,又有几分诚意。 他也不认为司空震有多欢,司空震即使做着这事,眼神依旧清明,神色没有丝毫松动,只有额角覆了一层薄汗。 弈星不想再看,逃避似地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巨大的铜镜,能清晰地映出他们交合的身影。他没有刻意去记司空震寝殿内的摆设,不知道这面铜镜是不是司空震有意为之。 1 镜中的他雌伏在司空震身下,双腿搭在男人的腰间,重叠的身躯随着进出的动作起伏,房间里都是掩不住的粗重喘息,源源不断的快感撞得他头脑发昏,他恍惚觉得,镜子里的不是人,而是没有理智的兽。 不过,当他们将人伦道德扔在脑后,亲叔侄性器相连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不是人了。 司空震顺着弈星的目光望去,同样看见了那面铜镜。司空震弈星的脸扳了回来,又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以胜利者的姿态,强迫他去看他们的交合处。 那里被黏液糊得乱七八糟,司空震的粗黑耻毛剐蹭在柔软的yinchun上,将那里磨得发红。那口小小的软蚌艰难地吞吐着大得吓人的yinjing,从里面吐出爱液润滑,却被抽插的动作捣成发白的泡沫。 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过载的快感让弈星再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控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