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以为聿先生已经给你上过深刻的第一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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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b对自己dom的依赖和服从,也明白什么样的话对一个奴隶是最有效果的。 从段灼和应怀中进入调教室,聿先生就在时岸办公室的电脑屏前看得认真清楚,给段灼带上眼罩之后,应怀中也摸出了耳麦戴上,聿先生的指令会时不时的通过这个小东西传达下来,但更多的时候聿先生其实并不过多干涉, 对段灼来讲这是聿先生给的保障,也是——一种另类的占有, 八十分钟过去,段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僵硬了,可他不敢乱动,他无意识的流着眼泪,却并没有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段灼的意识开始有些迷离惝恍,但他依稀还记得今天的主题是安静, 白嫩的脚指用了些力气,显得指尖是粉嫩的颜色,一个没有具体数目的时间点让他觉得不胜其苦,明明该是痛苦的状态但他又被clock先生的一鞭子强行召回性欲,yinjing被裹在棉质内裤里,平日里温和宽舒的地方,此刻对他来说更像是桎梏,前列腺液将内裤濡湿了一小片,紧贴着他的guitou, “从开始到现在你的铃铛声可都没有停过。”一个冰冷的硬物贴上段灼的左侧脸颊,他猜测着觉得应该是戒尺一类的工具, 段灼自知理亏可他又无法开口,只能尽可能的在行为上表示顺服, “把头抬起来,没人会喜欢垂头丧气的狗。”戒尺夹着风挨上段灼的脸颊,段灼的口水终于从嘴角漫溢出来,挂在下巴上,显得可怜又色情, 戒尺冷硬打在皮rou上难忍,训诫意味更重,这类工具更像是聿先生偏爱的类型, 两秒前,应怀中的耳麦里传来宋先生不恶而严的声音, “给他换成戒尺,丢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