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
她的脸。 他好像真的在哄小孩子。 你是黎朔珉。给她洗完后她哭着说。别管它,看看我好不好。她在心里无声地说。她一直盯着从自己脚底口子里流出来的血。浑身都激起一阵快意。洗手池里的奶白色已经稀释了血红,透着西瓜粉,周围的白色泡沫圈着它,不让它褪色。它被卷进了下水道,消失不见。 他把她转过身来,蹲下仔细地确认了她的脚下的情况,有玻璃嵌进去了。她看着他,我是在用自己的疼痛来换取关心。我是个自虐狂。她想。我没忍住。 “等会把玻璃夹出来上药就好了。”他拿洗手液洗干净手。就在这时,他洗手的瞬间。她好像又回到了自己还是巴杜盖的时期。她觉得自己忽然被一阵可怕的悲伤击溃了,她别过头去哭。被自己可怕的欲望、可笑的孩子气、?这种无所事事的状态以及自己迷失在过去的那种悲伤、无望状态击溃了。 小时候半夜发烧,姑母用民间故事哄着她让她吃药的时候很温柔;mama玩手机的时候她一直暗示mama,自己肚子疼,mama终于知道的时候也很温柔;爸爸当初给自己上药的时候也是这么温柔;她的脚冬天总是很冷,高中舍友和她睡觉时候用自己的脚去蹭热她的脚……黎朔珉每次和她zuoai的时候也很温柔。她感觉这些就是不久之前的事情,这说明记忆都是相对的,就像某种心理,我们以为我们对自己很了解,其实未必,大脑可以让你忽视自己不愿意正面的那部分自我;记忆也可以随心所欲地把事物拉长或者缩短?。 为什么别人对自己好她就这副德行。 “等会就不疼了。”他的声音也一直都很温柔,她想。她感觉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