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搬进来的第一天,看到这幅照片后很是不屑:小狮子算什么,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去非洲大草原给你拍大狮子,不隔着铁栏的那种。 后来他果真去了,却再也没有回来。 眼睛有些酸涩,景煊眨眨眼,将眼角的泪意逼回去,正要将另一枚戒指放回去,却又发现了贴在盒盖上的一张小纸条。他撕下,展开。半指宽的小纸条上是字体清隽的一句话,看字迹是陆凡亲手写的。 上面写着你是玫瑰,不该被风雨打扰。 脑海里浮现起陆凡在离开那一晚说的:抱歉,打扰了。 景煊突然释怀地笑了。脸上在笑,眼睛却在下雨。他用手背抹去泪水,却很快又落下新的。 哭了好久,景煊又抱着膝盖,把脸埋进了手臂间。没开灯的房间里视线昏暗,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肩膀一耸一耸着,呜咽声断断续续,被刻意压抑在了喉咙里。 全场寂静,所有人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就怕打扰到景煊。季萌不知何时回到了导演身边,不声不响地看着监视器,那眉头紧皱地模样心情不比许万山轻松。 景煊的哭戏还没结束。 啪的一声,屋子全黑了,仅剩的几盏壁灯也停止了工作。 停电了。 黑暗中,景煊的身影愈发模糊,可呜咽声却愈发清晰。突然,沉闷的倒地声音响起,景煊没再压抑,哭出了声音。那声音没有歇斯底里,却也让人不忍卒听。 壁灯又亮了,景煊的身影变得清晰,镜头推到了脸上来了个特写。镜头里景煊蜷缩着身子,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纸条,身下的地毯已经洇湿一片,脸上也是数道泪痕。空寂的房间里,景煊终于放声大哭。 明知是演戏,季萌还是心疼得不行,心脏又闷又疼,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