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可以了。

    所以已经有半个月没去过学校了。

    “啊,我饿了。”她转移话题,“阿姨呢?”

    “她收拾完就走了,桌上有早饭,估计已经凉了。”简迟昼将她放在床上,“穿好衣服,我带你出去吃。”

    沈闻时从靳雪絮家离开后,在画室画了一晚上画,而后又只睡了五个小时就起床了。

    尽管靳雪絮出手大方,他的生活依旧没有好转,Si去的父亲给他留下了两百多万的债款。

    在二十多平米的房间醒来时,他还有些茫然,与靳雪絮紧密拥吻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

    可又仿佛只是一场太美妙的梦。

    若不是太过于规律的生物钟将他强行扯出,他恐怕会溺Si在这美梦一样的幻境中。

    而此时的靳雪絮,穿着一身高奢,坐到了简迟昼的车后座。

    “把我当司机了,学姐?”简迟昼问。

    靳雪絮自然知道这样做不礼貌,她扬了扬下巴,“嗯哼,开车吧,简学弟。”

    靳雪絮的父母和简迟昼的父母是朋友也是商业合作伙伴,两家虽然没有要求两人成年后联姻,可亲上加亲自然是最好的。

    两家父母也一直有心撮合她们。

    两人亲梅竹马,一起长大,这些年拌嘴和吵架次数倒是数也数不过来。

    靳雪絮和简迟昼同岁,但简迟昼复读过一次,所以b靳雪絮晚一届。

    所以才有了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