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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 他没什么感觉,身上本来就一直都有伤痕,一直都是疼的。打完就好了,父亲打完就会继续去喝酒了,他也可以给自己抽空上个药,那是之前来的那些女人们,有的几个看不过去他满身伤痕的样子给他偷偷买的,邢彦知道那些药不能让父亲看到,从来没让他知道过。 哦,还有一种可能,父亲会把我打死。 等等,那为什么不能是我杀了父亲。也是,我打不过他。 今天的父亲似乎没什么心情,重重踢了他两脚后就出门了,慌慌张张的,不知道去干嘛了。 邢彦坐起来,长时间营养不良让他看上去很瘦小。 他慢慢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药在外面,屋里根本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 “啧,小孩,你这让你爸打的挺狠啊。”一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踏进自己家大门口,戏谑的笑了起来。 3 邢彦没理他。 “屋里是死了个人?你一点不伤心?”男人倒是也不生气,仔细观察邢彦,“你这样再被打两顿就要死了啊,我看你爸好像也跑路了应该不能回来,要不你跟着我混?” “我会死吗?”邢彦问。 “死在哪都是死。我教你东西,你替我杀人。”男人双手抱胸,“我又不是慈善家。” “好。”邢彦点头。 那男人后来成了他老板。 邢彦原来不叫这个名字,也不姓这个姓。这名字是老板给的一个新身份,让他去上学。 “学生的年纪就该上学校,白天读书晚上练教你的技巧。走个过场应付到高中毕业就行。”老板叼着根烟,“去学校学学你这年纪的人都啥样,好好熏陶熏陶。” 所以他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