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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固定住这个小泥鳅了,现在乍然被婆婆接过手,心里也着实松了口气,悄悄活动了几下酸疼的手腕,然而下一秒就又被一双纤长白皙的玉掌轻柔地握住了。 “唉,其实我也是这么跟安安说的,不累也不能一直一个人辛苦呀。”美艳绝伦的青年叹了一口气,柔媚眼波从无措地被迫卷入这场争端的男人身上轻轻扫过,仿佛一泓幽深渊泉,看得魏安不由得抿紧了嘴唇。“可是,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事,安安可跟我生了好几天的气呢,怎么都不肯搭理我……” 他这可真算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就算粗神经如宣云也觉得这话不太像样,茶里茶气的,明摆着是欺负魏安嘴笨不会为自己辩解。眼看着男人被毓凝的气势压得低眉耷眼头都不敢抬,他心里也觉得不太舒服,伸手就要把魏安拉过来:“好了毓凝,咱们不说这些……” 宣夫人一巴掌拍开儿子的手,自己把活像个受气包似的儿媳妇搂进怀里:“不劳烦你们。安安跟mama过来,昨天新到了一批上好的白茶,还有你吴阿姨特地给你做的菊花糕,咱们一块儿尝尝去。” “嗯……”魏安低低地应了一声,侧过头看了宣云一眼,见丈夫虽然脸色不大好看,但没有出言反对,就也乖乖地跟着婆婆走了。 “安安。”白毓凝在后面喊了他一声,声音里带着笑,听起来却有些发凉,他心里一颤,却到底没有回头。喉咙里渐渐涌上些酸苦。 他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想再跟这个讨厌的人说话……不,不对,是再也不想跟他说话了。 ……再也不想委曲求全讨好他了。 宣家上个月刚接了个跟市政府合作的大项目,连着好几天晚上都有正式的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