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塔里安/哈迪斯 爱人说你留下的篝火最残忍()
挤出来的,哈迪斯现在真的是以一个相当绝望的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姿势被按在床上的,他甚至挣不脱莫塔里安的拘束胡乱抓住点什么东西卸力,只能呜呜咽咽地被按在那里任由莫塔里安顶弄。 回应他的是一声轻哼:“谁刚才跟我说麻烦动一动的?” “这两句话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哈迪斯勉强从自己嗓子眼里憋出一句能够完整说出来的话,他现在在莫塔里安的动作带出的颠簸下抖如筛糠,自己第一次拿起弩弓对准怪物的时候小腿都没抖地这么厉害过,yinjing碾过敏感点带来过电一样的酥麻,莫塔里安的节奏没什么技巧,完全是靠力道和深度来弥补一切,然后凭着易感期Alpha的本能折腾他,原本色泽艳丽的粘膜牵拉得很薄,亮晶晶的肠液被搅成了白沫,随着动作带出会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他退出去的时候几乎只有rou冠还卡在xue口,插到最深处却几乎要顶到生殖腔,那个干涩的狭窄腔隙至今还没有被进入过,就连微微磨蹭到的时候也只有疼没有爽,从医学角度哈迪斯曾短暂思考过这个问题:beta拥有生殖腔的意义何在,这种东西更像是不完全改造的冗余,这个问题自然没有结果,无论是这时还是那时,因为现在其他的感觉把他从这种思考里拉了出来,莫塔里安的的手指压在他的胸口,像是拿着炭笔涂鸦的孩童一样用指腹描摹过他上半身的伤疤,但无论他的手指从何处经过,最后的终点都是第一颗心脏上的贯穿剑伤,疼痛已经随着时间消弭很久了,但被这种触碰的感觉还是很奇怪,皮肤外是彻骨的冷意,皮肤内却汗津津地发烫,像是梦醒后的虚惊一场,一定是因为信息素,他能感觉到颈侧的伤口正在愈合,作为报复他真的很想在莫塔里安的肩膀上也啃上几口,虽然但是这个小心眼的家伙肯定会咬回来就对了,现在他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