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这位外公,至少是不讨厌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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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玉景嗯了声,对方显而易见的紧张,弄得他也不自在,低头拨弄黑马的鬃毛。两人一路缓行,到山下时已是傍晚日落。 临近过年时的街道,晚上比白日更加热闹,吃的玩的小贩出来开张摆摊,路边陆续亮起各式各样的花灯。 聂承言骑着马带他穿行于人流,旁边行人有的合家出来游玩,携妻挈子欢声笑语。詹玉景看着看着,觉得很羡慕,又记挂起屋内那只药盒,“承言,二叔有没有跟你提起过,傅、傅……” 重复几遍,才将那个名字说顺了,“关于傅醉怀的事?” 聂承言低头看他,只能瞥见鬓发间一只白嫩的耳垂,又收回目光,“父亲同我说过,傅爷爷他正在赶来的路上,打听到你在扶风山受伤,备了许多珍稀药材托人先一步送来。” 詹玉景不知如何表态才好,又接着问,“我听说,他先前一直待在漠北那带,几十年没有回过中原……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聂承言欲言又止,勒紧马缰走得更慢些,握住詹玉景搁在马脖子上的手,安慰般拢着他,“傅爷爷送来药盒时,附有一封信函,他在信中解释,两年前詹伯母去世了——你是他所剩唯一的亲人,所以他来寻你。” 詹玉景迟钝地哦了声,反应不算大。听到生母去世的消息,难过有一点,但真的说不上很深。 他出生还未足月,就被父母抛弃寄养在剑庄,聂家的人于他而言才更像是家人。 至于真正血脉相连的父母祖辈,唯一的印象,就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某些事迹,像一层飘渺朦胧的纱,记忆里描摹不出实质,想抓都抓不牢。 他一度怀疑是不是父母感情不和,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