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折磨
欢午睡被吵醒,哭得惊天动地,听那噪声愈演愈烈,韩临问上官阙:“你不管管?” 上官阙垂眼看书:“我不是暗雨楼楼主了,无权干涉他们。” 这个理由非常合适,然而韩临也不说话,也不走,就在他跟前站着。 两相对峙中上官阙从来不会轻易让步,但是韩临靠得太近了,好像不要命了似的,呼吸几乎扫到他额心。 1 上官阙叹了口气,合书起身。 他离开不久,隔壁果真安静下来,韩临哄睡了小孩,到桌前翻那本上官阙搁下的书,发现那是本医书,各次各样的草药轮番上场,韩临看不懂药效,原本只囫囵地翻看绘制药材的铅画,后来渐渐也去看字。 当年临溪教过草药知识,只是韩临那时候满脑子练武功的事,念着药毒一线之隔,专业的事还是留给专业的人办比较好,只顾在课上看刀谱。如今久积沉疴,药吃得久,药方也见得多,韩临发现认得一些医书上的药,待要仔细去看,有人敲了敲门,他一抬眼,正见门口窈窕艳丽的女人。 贺雅讲一个眼睛很大的圆脸姑娘在路上帮了她,她听闻她今午回来,想来向她道谢,打听后得知她到了这里。 韩临说佟铃铃在隔壁说事,恐怕还要过一会儿才结束。贺雅说那我等等吧,韩临起身为她倒了茶,还没落座,便听贺雅问道:“你师兄跟你讲过吗?我当年追求过他。” 见韩临并没有太出奇,贺雅笑道:“看来是说过了。” 她又问:“你是不是怪我呀?” 韩临摇头,笑说:“从小到大,为靠近他而接近我的人太多了,我可怪不过来。” 上官阙条件好,这种事韩临司空见惯,从不觉得奇怪,是故上官阙和他提起,他也没觉得有什么,找出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