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弯路
他:“我也是暗雨楼的人,为什么不见你少羞辱我。” 办了这种糟蹋好心的事,韩临不敢见他,在一股死老鼠味的杂物间躲到席散,听到人声稀了,正戴回在宴前摘掉的银圈,琢磨怎么回家,杂物间的门被敲了两下。 手一抖,韩临没敢应,对方也没再敲,只说:“出来。” 伙计们收拾碗盘杯盏,韩临跟被上官阙留下的大夫交代,涉及到经过、烟叶的味道、发飘的感觉、如今残存的不适。号过脉,大夫对上官阙说许是掺了些微助兴的致幻药粉,并无大碍,以后注意不要再碰。 上官阙笑着说麻烦您了,一路送老先生下楼登车。 韩临跟在二人身后,目送大夫离开,回过头上官阙已经不笑了。脑子立刻转起来猜上官阙在生什么气,自己口不择言的气?还是行事不小心的气?从小上官阙都在指正他的错误,要他改,韩临非常有反省的自觉,并准备乖乖听他的教训,然后认错翻篇。省得他又到别人面前搬弄是非。 现在只剩一只眼睛,他的情绪更难猜。雨停了,天是阴青色,衬得上官阙温吞莹洁,头发黑浓,盯他的那只眼睛极沉。 韩临终于发现他没有生气,而是在忍,忍什么?韩临忽然意识到他在担心。 心往下一坠,他沉重又神经质的感情总是让韩临很累。韩临避过与他视线交汇,说我得回去了,上官阙没拦他。 回去的车上,韩临轻轻一扯耳上银圈,用疼痛激醒自己,思忖他徒费心思关我什么事。 回去也没事做,韩临学着带孩子。小孩也有自己的很多习惯,红袖在旁讲点点爱给人抱在怀里睡,韩临还找笔来记她示范的姿势,她从没见韩临这样小心过,刻板地按着笔记样样照做。 韩临从头学起,发觉挽明月说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