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吻吻吻吻吻
韩临险些喘不上来气,被罪恶感压得抬不起头,直不起腰,要强撑着,才不至于跪到地上。 1 话说完便要撤手,韩临却依旧紧紧攥着手心的那根手腕,手指发颤,僵持了很久,才道:“可我想。” 上官阙盯住韩临,问:“你想清楚了?” 像以前一样,做了,会不会师兄就会原谅他,罪恶感就会消失? 韩临咬了咬嘴唇,抬起脸,望着上官阙的双眼道:“我想。” 上官阙与韩临对视了半天,身体往门侧一让:“进来吧。” 韩临如获大赦。 进门直奔床,往床走时韩临便开始脱衣服,只剩一件亵衣时,见上官阙坐到床沿,慢条斯理的解衣,玉白的脸在灯下很漂亮。 韩临便站在床边等,但不知是怎么回事,他总觉得上官阙脱得好慢,似乎并不乐意同他做这事。 也是,师兄很累了,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 可师兄还没看过他一眼。 1 烛花烧得噼啪作响,在一旁等得心急火燎,韩临干脆跪到上官阙面前,伸手去替他解腰上的玉佩。白玉佩吊有孔雀绿的流苏穗,流苏穗是比女子皮肤还要柔软的冰绸丝,回笼帽,缠头上坠了一颗栖霞寺开过光的如意珠。 常人为溜须拍马,常夸这只玉佩。这玉佩确实是好东西,韩临陪上官阙一起去挑的,花费很吓人,可上官阙选它是为了搭那枚穗子。 自小上官阙便对剑有兴趣,上官家主购来一柄孩子用的剑送给长子,上官夫人不懂,编了这枚流苏,挂在剑上做剑穗,祈佑长子平安。 后来上官阙如愿做了敖准的弟子,被指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