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是谁呢?
煽风点火。” 韩临偏脸不给他瞧伤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上官阙拧正韩临的脸,俯身吻开嘴唇,舌尖侵入齿关,舔缠方才烧伤的患处。他还烧着,这会儿唇舌都还很热,也不知是烫的,还是舔的,叫韩临又痛又麻。 捧住头的力气太大,韩临半天才推开他,疼得舌头都发颤:“你发什么疯?” 他取出帕子擦韩临的嘴角:“看看,我少说了,你又不满意。” 不等韩临骂,他又说:“时候不早,该休息了。” 越待火越大,韩临正要走,又被他叫住:“你夜里留下吧。发热最容易在夜里反复,你在这里,我好歹有个照应。” 韩临气得瞪他,到底还是留下了。 半夜小解回来,韩临下意识去探上官阙烧不烧,触手湿凉,韩临还当是洗手的水迹没干,往身上抹抹,再去摸,确切是冷汗无疑,刚要叫醒他,便听他低声说:“没事,压下去了。” 点上灯,韩临喂他喝些温水,换下给汗浸湿的床单:“你烧醒了怎么也不叫叫我?” “忘了。” 听他张口就来,韩临回过身大声道:“我这么大个人睡在旁边你也能忘?” 上官阙低头换衣,长发半掩着脸:“你不在了以后,我的床上再没有过别的人。风寒那两天和你睡在一起,太短了,都还没记住,又分开了。” 韩临像只河豚,本来鼓满刺,突然就瘪掉了。 天冷不见太阳,这烧反反复复,上官阙遭足了三天罪。韩临也不健康,有天熬药没留神,把能用的那只手烫出几个大泡,疼还是小事,刺破后敷药,拿纱布裹了一圈又一圈,用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