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N待,致死量s,水煎,梦里梦外都被煎的)
不住,又被他扯回来。 玫瑰的气息在房间里扩散,他原本一些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又重新崩裂,再加上那些新伤,更是没几块好皮了。 好痛…… 那张姣好的脸汗津津的,额发被打湿了些许,凌乱地黏在脸侧,尤其那双失神的眼睛,眼里的金色灰败了下去,再没有那种流转着的光,好像死了一样,死寂的一片。 阿斯蒙德陷在痛苦的泥泞里,睁着那双空茫的眼睛,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鞭打已经结束了。安格斯蹲在他身前看着他,好像在说些什么。 那声音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朦朦胧胧,听不真切。阿斯蒙德无意识地眨着眼,表示,我在听,我在听。尽管什么也没听清。 “安……” 面前的人忽地不说话了。 阿斯蒙德缓慢地眨着眼,渐渐缓了过来,但还很迷糊,再不进食他可能要陷入短期休眠了。 他的目光触及安格斯的神情,是毫无希望的冷然一片。他好像有些明白,安格斯为什么能识破他的幻术了,那是绝望,最深沉、最彻底的绝望。他的手臂一软,身子往后一倒,躺在了地上。他的尾巴却又恬不知耻地乞求地勾上安格斯的小腿去。 安格斯冷冷地俯视着他,一双湖蓝色的眼睛暗沉沉的,仿佛是冬日傍晚冰封的湖面。阿斯蒙德望着他,唇瓣颤了颤,却什么也没说。 安格斯抬起那只穿着靴子的脚,用鞋底轻轻地蹭他的yinjing。他硬了,只是轻轻一蹭而已,已经硬了,他的yin纹又变得鲜红起来,仿佛鲜红的血在伤口上流动。 阿斯蒙德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所以他没有抬起手去遮挡眼前炫目的光,他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