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过往的初遇,低腿交)
好奇地问,“你其他的感官也这么敏锐吗?” 安格斯说,对,从小就很敏锐。 阿斯蒙德说:“那你真是个天生的战士。”他的语气淡淡的,说不上信与不信。 玫瑰的气息包裹着他,属于他的独特的玫瑰。 阿斯蒙德眨了眨眼,望着陌生而又熟悉的天花板。陌生在留了几个坑,熟悉在这是他家。 原来是这样。 “安格斯。”他喃喃地道。 他感觉自己做了个好长的梦,头有些胀痛。 按理来说,魔物是不会做梦的。但严格来说,这也不算梦。他边想着,边撑着坐起身来,身上丝绸的布料跟着往下一滑,带来些许凉意。他的胸前一片脏污,混杂着干涸的血迹与jingye。手心一阵的痛,钉子还没拔掉,他扫了一眼就知道仅凭自己是拔不了的。他又去看身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但要痊愈,还需要进餐。 他又去看那坐在一旁的人:他黑了些,头发更长了些,五官更硬朗了些,又长高了些,体型更壮硕了些……总之,似乎哪里都不一样了。 人类的变化还真大,就像变态发育的虫子一样,只是一眨眼,一生也就走完了。他这么思索着,脱下了凉鞋,又解下了身上的佩饰,径自往里间的浴池走去。他的魔法被限制住了,只能依靠这种原始而低效的办法。 安格斯站在一旁监视着他,就好像在监督种植园里的黑奴一般。 他现在可不就是他的奴隶?尤其还是低级的性奴。他不乏自嘲地这么想。 浴池引的是魔法石造的温泉水,蒸腾着浮起一阵阵热意,氤氲着袅袅的水汽,薄薄的雾浅浅地笼着他的眉眼,半隐半现间,又是一种留白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