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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喂应闻隽吃了些药,拧了冷帕子敷在他额头,等凉意退去,就重新拧条新的,睡之前趴在他床边呢喃了句:“哥哥,快些好吧。” 第三天一早,六姨太从床边醒来,发现有人在摸她的头,顺着手一看,应闻隽早醒了。六姨太想扑过去黏他邀功,却发现应闻隽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六姨太伸长了脖子,勾着头去看,除了水晶吊灯,天花板上什么都没有。她好奇道:“哥哥,天花板上有什么啊?” 应闻隽突然道:“要是有天我带你走,你愿意跟我走吗?” 六姨太一愣,想歪了,为难道:“……我真当你是哥哥,才这样照顾你,若你想换个身份,只能当我jiejie,可不能当我男友,咱俩若是凑到一处去,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瞎想。”应闻隽难得笑了,柔声道:“若我有天送你去读书,你可高兴?” 六姨太欣喜点头,过一会儿,又不好意思道:“哎呀,我先前还同其他jiejie背后嚼你舌根来着,那天在走廊上,你替我缝衣裳,除了我爹娘,还没人给我缝过衣裳呢,我以后都跟你一条心。可是你说,我都给人当过姨太太了,人家学校还肯收我么?” 应闻隽耐心道:“我也不知道。”他以前读的是私塾,外语也是冯义教的,学校什么规矩,他不清楚。 六姨太还在叽叽喳喳,充满期待,应闻隽却没了声,他心想,天花板上面什么都没有,但高墙之外有自由。 晚饭时,管家来到应闻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