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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只想着给应闻隽些教训,因此两次都没有抚慰照顾过他前面的yinjing。 应闻隽虽多了个东西,该少的却一样不少,他的yinjing形状笔挺饱满,色泽也干净健康,但赵旻没有为他koujiao的欲望,比起让什么东西进入自己,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与逆反则让他更喜欢进入侵犯别人。 赵旻又侧身,拿来一物,撩开应闻隽的裙底,套在他的yinjing上。 应闻隽看去,那东西怪里怪气,像是橡胶皮圈发霉长毛了,便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赵旻抬头,面色突然古怪微妙起来:“你不知道?你跟我舅上床的时候,不会每次都只埋头苦干吧。” 应闻隽不吭声了,过了半晌,才小声道:“……这时候别提你舅。” “你不是就喜欢在我面前提醒我你同我舅才是两口子,于我没名没分的,叫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吗?”赵旻笑着凑过来,在应闻隽眼角轻吻一口,方才给的刺激太多,逼得应闻隽眼睛都湿了,赵旻呢喃道:“不知道也好,我都带你玩一遍。” 他扶着应闻隽的腰,示意他跪在床上。 应闻隽突然不干了,把羊眼圈一捋,抬手就要将身上睡裙脱掉。气氛正好,赵旻没料到他突然翻脸,忙将他一抱,真丝睡裙不禁拽,撕扯几下就变了形,皱巴巴地挂在应闻隽身上,看得赵旻这禽兽一身yuhuo更旺,只想蹂躏应闻隽。 “到底怎么了!” “你这衣裳给别人穿过,东西也给别人用过。”应闻隽冷着脸,“我嫌脏,我不用。” 赵旻冤叫道:“可都是新的!” “那这东西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