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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耐烦,没说答应,但也没拒绝,只是在沉默许久之后,又问道:“就这些,没了?” 应闻隽想了想:“若是你愿意,再给我套房子也行,和平路那栋就不错,这两年还卖的上价钱。” “你可真敢想啊!”赵旻没好气地讥讽,又重重问了句:“到底还有没有。” 节节逼问下,应闻隽被激起火气,手里还拿着剪子,看起来恨不得戳死赵旻,看向了他,直接了当道:“除了钱,房子,你还想给什么,能给什么,可别现在虚情假意,逢场作戏,自己把自己感动了,等几年过去以后色衰爱弛,连个好聚好散都捞不着。” 赵旻气不打一处来:“我自己感动自己?好啊,你说我虚情假意逢场作戏,谁能假的过你应闻隽啊,你方才当着我小姑的面给我妈的牌位上香磕头就不是逢场作戏?!” 赵旻扶着床榻爬起来,一身布着鞭痕的精悍皮rou赤裸裸地摆在应闻隽眼前头,赵旻指着肩膀上贯穿着的,血淋淋的鞭痕,怒道:“这是逢场作戏能打出来的?” 说这话时胸口起伏不止,兀自喘息着,眼睛也跟着红了,纯粹是被气红的。他既感到冤枉,又觉得屈辱,最重要的是,十分丢人。 赵旻问他:“你为什么不能跟柏英一样识趣。” 应闻隽道:“我与柏英,与你来说并无什么不同,我也同柏英一样,只要钱,不要别的,这样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