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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思忖,也没到药效发作时间啊。 --除非背后有人助他。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明明让人在箱子里做了手脚,他最后还是和家世并不显赫的寒门武将轮到一组。 有人需要他赢,还要在第一场的时候就出尽风头。 他必须是今晚最张狂耀眼的存在。 申屠氏这些年一直追随效忠靖安王。天子脚下,他表现得越是嚣张,越是得意,陛下便越会相信他们有心谋反。 可又怎样呢,他们没有越过底线。 申屠家不像杜家,放眼望去只有这一个嫡子最出色。天威震怒若没有名正言顺的借口,最后也不过是留下质子,试图挫挫申屠氏的锐气。 不想如此正和他们的意。 所以今晚的比试他们会格外谨慎,确保他们要走的每一步都在计划当中。 申屠赤这一场到底还是顾忌顺文王,开场先让了两球,不敢像对待那武将一样,将人压制得颜面尽失。 第三球被圈中太监高高抛起。 申屠赤这回不再放水。 他松开缰绳,快速伸手向后取过一支红羽箭,俯身搭箭。 马儿还在驰骋着,此处分明不是跑马用的沙地,可他的身形仍旧纹丝不动,仿佛与身下的战马融为一体。 他转腰瞄准空中的毡球--角弓张开到最大程度时,他指尖猛然一疼,卸了些力道的瞬间,箭便被不由分说的射了出去。 红羽箭射中了毡球,距空心靶只差分毫,最后撞在靶柱上。 监射没有鸣锣,视为无效。 众人诧异他竟会犯这样的失误,霁珩却没错过他低头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