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
还是没有尽头,似乎整个房子都只有这面墙。 无边的黑暗里衍生出的未知的恐惧,逐渐擒住了她。她睁大了眼睛朝黑暗深处望过去,想看清些,然而依然什么都没有,没有声音,没有光线,Si一般的寂静。她不敢离开这面墙,于是m0着墙抱膝坐在地上,身上因为恐惧裹了一层冷汗,格外难受,周围静的压抑,这种绝对的静谧b的她快要发疯。 程拙砚抬眼看了看钟,已经三小时了,那头居然还偶尔传来背书的声音。这次她换了德语,他终于听懂了,是歌德的银杏情诗,还有心情背情诗,倒真是她会做的事情。电脑那头的人喃喃地背了一会儿,又再一次归于长久的沉寂。 书房内气氛很压抑,三个人虽然都在忙着手上的事情,却没有人多说一句话。时间越久,气氛就越紧张,终于,电脑里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在撞击墙面。 许丞从头到尾最了解谢情与程拙砚的纠葛,不由得劝了一句:“这…怕不是…脑袋撞墙的声音?” 程拙砚铁青了脸,握着酒杯,不发一言。 许丞忍不住摇了摇头,小声嘟囔了一句:“熬鹰呐这是…” Noah听不懂,转头看他,他便答道:“中国古时候,训练老鹰,主人和老鹰都不眠不休的互相Si磕,一直熬到那鹰放弃了,肯听话为止…”他话只说了一半,看着程拙砚的脸sE,心里想这两个人,不知道谁在熬谁。 Noah是把人带回来的人,听着那声音也忍不住说:“她这大半个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