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泼
敬。 看来他的冷漠只针对我啊。 这时,有人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嘿,陈恙,你爸回去不得把你屁股打开花啊。” 我闻到了一股子酸臭味,转过头,果然是肖阳。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那副肥胖油腻的皮囊,说道:“我不介意砍了你这双猪脚。” 肖阳悻悻地把手收了回去。 “不过要我说,敢烧暴龙的办公室,你也是个人才。” “暴龙”是我们对教导主任的“爱称”。 我挑了挑眉,瞅了瞅肖阳的裤裆,“放心,下次烧你小jiba。” 肖阳脸色铁青,攥起拳头又放下,又攥起,反复几次,看上去张口想要说些什么,突然神色一变,走了。 我在心里嘲笑他,这孙子肯定是害怕我,毕竟他身上被我打的伤才好。 “你要烧什么?” 我身上被惊出冷汗,妈的,我爸在我身后。 “啊,没什么,我跟他说放学吃鸡rou烧烤。” 这谎撒的我都快笑了。 “你还想放学?你被停课一周了。” “在你哥生日这天闹出这种事,看我回去让不让你好看?” 说完这些,我爸毫不留恋地转头,离开。 对,我还有个哥。 每年他的生日,我爸都会提前准备,当天在家里开一个小型的party。 我过生日,只有我哥记得,他会给我准备蛋糕,可是都被我当着他的面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讨厌他,因为我爸喜欢他。 我有点伤心,但是还是顺着我爸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