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痂的口子,还在往外渗着血。 哎!你这余艳大惊一声,话还没说完呢,平时说都不敢说她一句的池世行把她一推搡就进了门。 撞翻了脚底下酒瓶子,闷着一股气坐到了椅子上,二话不说拎起脚边的酒猛灌了一大口。 不就让你和那小子谈谈话?你这身上的伤哪来的?你没避开楼下那个姓严的?余艳头一次这么被扒拉一下,没有说什么话。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池世行就来气。 手里的酒还没喝完,就被他一下扔到了地上,酒水洒落,浸湿水泥地,一瞬间一股子难闻的酒气弥漫了整个空气。 你还说!老子下午去等,还没等几分钟!就碰到那姓严的了! 一说到严久深,余艳还是有些后怕,毕竟她不可能忘记,在池铮现在写作业的那间房里,当时有多么的恐怖。 池世行那整一周都没能回到工地上干工,她没什么严重的,就伤到了手。但是,她管工地伙食的,她倒是也可以说不去了,除非她能忍受喝西北风的话。 那整整一周,颠勺的手疼得差点废掉的感觉她完全忘不了。 报警要池岁回来,那也不可能。白舒语那边早就等着了,那天晚上就打过电话给警告了。 根本就动不了池岁了。 那你不会跑吗!你上次还没被揍够?这伤又是?!余艳大吼道,但更多的还是担心明天工作的问题,你明天上工会耽误不? 这伤不是他弄的,我早跑了。池世行看着自己受伤的刀疤,麻蛋,老子最开始没见着姓严的,我跑去问那个门卫,他说高中有晚自习,晚上九点多才下。 池铮不是和你说了人下午就放了吗?余艳疑惑地道。 池世行:我当时想着池铮不是初中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