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去寻求严烈的帮助,让他复述翻译。 严烈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帮她写了出来,写完后意有所指地问:“你知道这话含蓄表达了什么意思吗?” “我当然知道。”方灼说得理所当然,“我其实是个很浪漫的人。” 浪漫到骨子里,才会做那么浪漫的梦。 严烈:“……??”焊死的钢铁直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方灼无视了他表情中的不赞同,问:“那你摘抄的句子是什么?” 严烈顺手拿过一旁的本子展示给她看。 只有三个单词。 “youpleteme.” 方灼读了两遍,不是很能理解,问道:“你完整了我?是指男人女人各自只有一半的那个说法吗?” “你的浪漫呢?”严烈撇嘴,勾勾手指,示意她附耳过来。 方灼觉得他古怪,套路多,但还是将耳朵贴了过去。 “这句话的意思是,”严烈在离她不到十厘米的距离,一字一句地解释道,“你完整了我的人生。” 清朗而干净的声音敲打过来,让方灼有片刻怔神。喷洒出来的热息有一部分扑在她的耳朵上,她觉得自己的皮肤跟火一样烧了起来。 方灼若无其事地摸了摸耳朵,与对方拉开距离,拖着长音回了个“哦”。 灯光还暗着,空气还冰凉。那些不正常的悸动很快平息下来。 过了会儿,方灼迟疑地问道:“我俩摘抄的主题是不是有点不对?他们也是这个调调吗?” 严烈说:“管它呢。” 他不管太阳在春天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