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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让人压着自己的半边身子,“好啦,你枕着我总可以了。” “一个半?明明两个小时。”傅新翌推开阮在邻,转过半个身子,把脸朝着窗外。 “娇气,”阮在邻去扯他的手,轻轻挠他的掌心,“我是真的买错了,原谅我吧……”早知道说一等和商务没票了。 “你别说话了。”傅新翌一阵脸热,阮在邻在已经安静的车厢里说这样的话,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阮在邻买了一包板栗,剥好一粒用手指捏着递到傅新翌嘴边。 他捏得太多,还没放进傅新翌嘴里,手指就碰到了人家的嘴唇。 “张嘴啊,我用湿纸擦手了。” 傅新翌想问他哪来的湿纸,他们两人身上连纸巾都没有。 不等他开口问,阮在邻就掰开他的嘴,把栗子塞了进去,他的手指伸进傅新翌嘴里,指腹滑过湿热的口腔,又火速退了出来,像怕被傅新翌咬住似的。 “你干什么,下次再放进来,我给你掰断。”傅新翌压低声音说。 阮在邻凑到傅新翌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一根手指而已,哥你的反应好大,我还没放别的东西进去呢。” 傅新翌皱着眉,脸颊被栗子顶起一个凸起,阮在邻朝他挤眉弄眼,过了片刻他突然反应过来,抬手扇了阮在邻一巴掌。 阮在邻捂着脸,加上卷曲蓬松的头发和那双泛红的桃花眼,无辜得像是傅新翌干了什么蛮不讲理的事。 他扯着傅新翌的衣角说:“哥你怎么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