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眼下正顺着发稍往下滴水,他胡乱擦了一把后颈,“怎么了?说话,” “……这间房的门坏了,我住这儿晚上会不会有危险?” “你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危险?” “话不是这样说的,谁说男的就没有危险。” 后一句阮在邻声音很小,但他们离得太近,傅新翌听得一清二楚,他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阮在邻你什么意思,我那是喝醉了,要是清醒了怎么可能……” “是啊,反正你在宿舍应该不会喝醉吧,那我和哥你住一起又没事。” 傅新翌并不咬钩,他侧过身冷冷道:“不一定,说不准哪天我又心情不好了,你最好离我远点。” 阮在邻哦了一声,拉着行李箱进了宿舍。 傅新翌抬脚就要走,在他扶着把手要把门关上时,一声很轻的抽泣钻进了他的耳朵。 又哭又哭,傅新翌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哭的,他本想一狠心把门甩上,直接回去算了,但那经过压抑的哭声像一根刺扎进rou里,不去碰它就不会疼,但当不小心蹭到时,细细密密的疼痛总会让人恼火。 傅新翌叹了口气,快步走到阮在邻身前,拽着胳膊把人半个身子扳了过来。 果然,阮在邻哭得梨花带雨,眼睛和鼻尖透红,傅新翌用袖子粗暴地抹掉他一脸泪,掐着阮在邻的下颌,把他的头抬了起来,“憋着,不准哭。” 阮在邻很配合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傅新翌收回了手,拉着行李箱出去了。 没白哭,阮在邻赶紧跟着进了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