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烂俗带球跑梗的开头
买,你就想想什么人敢在这儿铺毡布卖牡丹吧。 居东车钥匙g在小拇指上,背着手一晃一晃当啷当啷响:“……也是个人物。原先当兵,跟乔家老二混得挺好,在东北待了几年,退伍回来先是跟小胖折腾古玩,赶着整风前狠捞了套四合院儿,后来发现花市不错,又开始折腾花。这人天生做买卖的命,卖什么什么红火,甭看他店里门庭冷落,不少大老板专来他这儿订花,一般人还排不上号呢。” 我牵着铃铛的手,没一分钟就腻乎乎出汗,后悔穿了高跟鞋出来,鞋跟踩地上跟要陷下去似的,低头一看地面都晒软了,踩出来一溜儿小坑。 居东说:“这么晒的天儿,你怎么没打伞呐?” 我心说废话真多,来的时候也没想着要遛街啊。 铃铛没走两步就嚷嚷热,居东连哄带骗说走两步就到,到了给买哈根达斯。 一路烈日当头,两侧空调外机隆隆作响,愣是把局部气温又往上拔了拔。甭看正是地面最热的时候,这地方人却不少,喧头八嚷的。 好在越往里走越清净。 最后一条胡同就是Y凉,居东说:“这回不白来,说说瞎话,没准能给你饶两盆花回去。” 进胡同左手边第二家一小窄门,门敞着,外头没挂匾没贴联,不像做生意的样子。院子不大,花确实不少,让院顶封上的棚子遮着,铃铛一指最中间那盆粉的:“mama,那朵好看!” “哎哟,东哥!” 一JiNg瘦黝黑的男人,穿着件迷彩T能服短袖,下头是条半旧不新卡其sE短K,脚踩老北京布鞋,嗓门儿挺亮,神采奕奕从屋里快步走出来:“东哥,今儿怎么过来了?” 居东说:“小胖说你在这儿卖牡丹,我老想着过来,没空,今天正好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