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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人当作所有物,稍有反抗就会受到惩罚,从小受尽宠爱的姑娘,身上各种各样的青紫多了起来。 贺昌渠厌恶舆论将自己的成功归结到靳嘉苓身上,更厌恶他眼里不再“干净”的靳嘉苓。不论靳嘉苓怎么解释,他都无法相信对方同那个安保没有任何关系。贺昌渠连带着憎恶只会喊mama的贺靳屿。 待贺靳屿长开,他更恨五官酷似靳嘉苓的儿子,那张脸上的抵触因他而生,柔润的部分却全是靳嘉苓的影子。 为什么?凭什么? 靳嘉苓始终包容贺昌渠的所作所为。她似乎能理解贺昌渠的癫狂,能无视贺昌渠在外同别的omega厮混,甚至不会因为贺昌渠施暴而进行反抗,靳嘉苓将所有温柔倾泻父子二人,静静等待着从前那个会给自己写情书、开车送她回家的贺昌渠回来。 可惜她等不到了。 供氧面罩呲呲输送着氧气。 贺昌渠闭上眼,想了很久也想象不出如果靳嘉苓还活着,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老了?有皱纹了?头发花白了? ...跟自己一样丑陋不堪就好了。 2 如果那一天晚上没有争吵打骂,贺靳屿大概不会从抽屉里找到自己的枪。他其实不信一个五岁的小孩有胆量开枪,可黑黝黝的洞口跟贺靳屿的瞳色相像,不等自己反应过来耳边就爆出一声巨响,美丽、温柔,看上去永远不会离开的女人倒在地上,霎时间,好像世间一切都崩塌殆尽,滚滚鲜血溅满了父子全身。 靳嘉苓圆瞪的双眼直勾勾望着贺靳屿,早已失去光泽。 ... “先生?” “先生!” 贺靳屿站在角落注视着屋内一片混乱。医生不断使用器械刺激贺昌渠的身体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