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之砒霜
荒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来。这次须佐之男清楚地看见了其中翻涌的欲望,之浓郁,之沉重,仿佛洪水猛兽。 而公爵在赏玩他来之不易的珍藏,哪怕在数个月前对方还是自己需要敬重的长辈。“很美,不是吗?”他这样说。须佐之男不知如何反驳,而荒也不需要他回答,只是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拽,便将久未下床的人拉进怀里,胳膊托着臀部,带到书桌前,上面放着两张平整的表格,均已填写完毕,只差其中一份落款处的签名。 1 “不…不……这个不可以……荒,这个不可以——” 即便不看内容,须佐之男也不难猜出表格的用途,大惊失色的同时极为抗拒地连连摇头,而荒却借助体型优势将他压在桌上,一条手臂反剪在背后,仅留出他惯用的那只手,由荒亲自带着,强硬至极、不容逃避,歪歪扭扭地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期间须佐之男不断激烈挣扎,书写几度被迫暂停,直到荒从后面猛地扼住了他的喉咙,挤榨他所剩无几的空气,才让其因为缺氧勉强安分下来。 那张落款“Susanoo”的纸变得有些皱巴,还有几滴乌墨,但荒格外满足。他松开了须佐之男的脖子,任其在怀里艰难喘息,然后等待表格晾干,折叠,放到待处理文件的最上层。那旁边已经堆放了一沓精美的请帖,每一份都以优雅的字体写着内容经过百般斟酌考究的邀请,无声地预示了不久后的未来。 荒在某些方面出人预料地古板,直到这时他才开始用力舔吻须佐之男的脖颈还有嘴唇,将可怜的金发男人翻了过来,征讨那殷红的唇舌,并恶趣味地按住其努力吞咽的喉咙,听对方发出难受的咳嗽与“嗬嗬”声,再将手掌从纱衣下伸进去,包裹那微鼓的胸乳,两指夹住rutou不停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