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一时间就打开了机票软件,划拉半天最早的起飞时间也是五小时后,恨不得当场就长出翅膀飞回李昀锐身边。

    赶到家的时候李昀锐已经烧到了40度,黄曦彦接过经纪人手里的活儿,坏消息是他可能一整夜都要守着人了自己没得休息,好消息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并没有李昀锐的戏份要拍,所以接下来的一周都可以安心养病。

    黄曦彦给他腋窝放温度计的时候他还迷迷糊糊地想撒娇,另一只手臂颤颤巍巍抬起来抚上黄曦彦的脖颈摩挲几下,眯着眼睛口齿不清地说:“黄老师,黄老师,小黄,你怎么回来了?你工作结束了吗?我好想你……”

    黄曦彦顶着飞机上睡觉留下的鸡窝头,握住脖子上那只温情的手,轻轻啄吻着他的手心:“我也好想你。”

    画面有些好笑。至少李昀锐很少见到如此凌乱却深情的黄老师。但他还是心里涩涩地,眼尾泛起湿意。

    3.

    第二天烧逐渐退到37度5左右稳定下来。黄曦彦前一天半夜落地,熬了一个通宵,一双眼睛挂着乌黑的眼圈,强撑着用湿毛巾给李昀锐降温。

    脖子敷一敷,腋窝敷一敷,腰侧肚脐敷一敷,宽大短裤被卷起,大腿内侧也要轻柔地擦擦,以带走些guntang的热意。

    李昀锐很乖巧地任他摆布,脸上两坨红云,人也还是傻乎乎地笑眯眼:“太痒了。你还不如用力一点。”

    黄曦彦双目无神地打了个哈欠:“比昨天精神多了。”

    “我好多了。”李昀锐看着他憔悴的黄老师,“你一晚没休息吗?快过来睡会儿。”

    但黄曦彦把毛巾放好,又拿来一杯水:“温度刚刚好,先喝点水。”

    伺候着病人把水喝了,又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