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利益的前提下,柴续基本上也算是个合格的舅舅。 翟欲晓两条野生眉毛向下折:“能不能简单地就事论事?” 柴彤看一眼窗外的大好日光,懒得跟她叨逼叨了,她说:“行了,赶紧起床收拾吧,你姥儿中午炖的牛rou,你去得早还能吃口热乎的。你舅是簌簌的亲爹,他即便有时候方式不太恰当,出发点总是好的。我们当长辈的能看到你们一个个成家,任务就算完成了。” 翟欲晓不假思索低声嘴了句:“你们的任务是完成了,我们悲惨的一生开始了。” “你说什么?”柴彤狐疑回头。 翟欲晓回以真情实感的迷茫表情,柴彤便怀疑自己可能是幻听了。 翟欲晓最后还是在柴彤赶驴似的驱逐声里出门去了姥姥家。午饭后,柴簌簌说有急事要出门,柴续认定她是在逃避问题拍桌不许。最后的结果是,柴簌簌不得不带着拖油瓶翟欲晓和正读高中的柴麟麟出门。既然两个拖油瓶都已经带出来了,柴簌簌也就不背藏了,跟他们说待会儿见了人不要惊讶。 然后他们就见到了柴簌簌的“前男友”张罗——一个袖有清风家无恒产的基层小干事。 张罗跟柴簌簌一样是s交大毕业的,毕业以后柴簌簌继续读研,张罗去藏区支教三年,回来做的是基层扶贫相关工作。 在翟欲晓和柴麟麟的概念里,两人早在大学刚毕业就在柴续的棒打鸳鸯下分手了,且如无意外应该各自湮灭在人群里老死不相往来。因为那句硬邦邦的“软饭硬吃”着实让他们的分手显得不大体面。 “什么情况啊?你们什么时候重新联系上的?”翟欲晓问。 “我们就没断过联系。”张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