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
,这一切都让伯德觉得非常有趣。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是人,奴隶与人不是同样的物种,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根深蒂固。 伯德忘记了,自己也是从人被打磨成奴隶。 又是一个深夜,这个季节总是在下雨,倪森从外面回来,头发上还带着雨水。 伯德还没睡,坐在角落一动不动,房间里都是沐浴Ye的香气,闻起来有种放松的感觉。 伯德看见倪森很开心,主人不喜欢他跪行,他也还不太会走路,就只能手脚并用,半爬半走的迎接她,抬头对她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 “主人回来了。“ 倪森蹲下来,平视着他。 “你一直在等我?“ 伯德点点头。 倪森的母亲在她出生不久以后就病故了,她在爸爸的新家里生活到十四岁就自己搬了出来,她很清楚,尽管从小在那里长大,但那里不属于自己。 所以她一直也不知道,家里有人在等她回家,有人需要她的存在,是什么感觉。 尽管这种需要,可能只是伯德为了讨好表演出来的假象,倪森还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感动之余,她决定改善一下伯德的居住环境。尽管她告诉过伯德很多次可以随意进出门,但是没有她的命令,伯德只会待在属于他的那个小角落,饿了给自己灌东西,想要了就用振动bAng解决,然后再把自己洗g净,周而复始。 基兰岛上的奴隶,没有识字的能力。哪怕是简单的阿拉伯数字,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