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原和往日
她刚入府一段时间颇受宠爱,日子尚且还算安宁。只是府里的大夫人对她很是不喜。明里暗里对她下绊,克扣各色用度。母亲性格软弱单纯,又没有母家依靠。对此也只能一再忍让。 生了我后她身子亏损,颜色不再。父亲得了年轻貌美的新人,又听了顾夫人的巧言馋语。渐渐冷落了她,将她抛之脑后。 她性子软和,得宠时尚且不争不抢一派和气。失宠后更是谨小慎微,不愿得罪一人。 即是如此,我和她在府里的日子也是过得很艰难。 府里的人都是墙头草,欺软怕恶。见我母亲失势更是对我们冷言奚落。 大夫人见老爷冷落母亲,也越发猖狂,明目张胆地克扣我们的月钱用度。 她的一对儿女也是尽得母亲真传。仗着自己是家中嫡系,背后又有母亲家族撑腰,心思手段养得比他们的母亲还阴险毒辣。我尚在府里时,他们就时不时找我的麻烦。 直到后来我偶然被师父看中,收为弟子。 他教我识字,习武。和母亲一样,对我寄予厚望。 习武虽枯燥单调,却比在府中被遭受欺辱药好得多。 我终于可以摆脱这一切。纵然偶尔回府也不过是忍耐几日就好。我一心想着学有所成后自立门户能有所作为,这样母亲和我就可以不再依附他人,免受欺凌。 谁知还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纵然我与母亲无意和他们争什么,他们也不肯放过我们。 竟还是挖空心思地要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