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感只增不少,酥麻感爽得陈晚弦头皮发麻,恨不得整个人融化在对方怀里。

    对面的人只吸了一口冷气,毫不留情地便把他推出一米外。

    郑鹭喝完递过来的酒后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先是大脑昏沉再到肌rou发酸。再过半个小时甚至下体有了抬头的趋势,不断朝外吐着水,燥热像热带雨林里的蟒蛇一样赤裸地缠绕他的身体。

    纵使再不经事,多少也能感觉出来点什么。

    他捂着头喘着粗气有些急促地输着房间密码,眼前散着荧光的数字连成一片在眼前都飘散成光点难以聚拢。

    门向里推开一条细缝。

    身体的生理性快感先是浪一般冲刷他的震惊和愤怒。

    他还没反应过来,腰已经被男人的手臂缠上了。

    郑鹭有些恼羞成怒地想甩开扒扯着自己的人。谁知对方像胶水一样越缠越紧,身体里那股煎熬的热被浇上对方身上的木质调香水味反而越燃越烈。

    陈晚弦。

    先是送花,又是...

    火蔓延到大脑。他强撑着理智看他。

    ——“你今天发什么疯?”

    陈晚弦大脑似乎都融成一滩水。他甚至懒得再辨别眼前人是不是他希望的,随便谁都无所谓,先让他...

    他身下张合的,吐水的,隘口像一眼夏天乡野里的井。

    郑鹭晃了晃头,两手掰着他的肩,将软成一滩水的人钳制在面前,他现在情况并不比陈挽弦好多少,下体简直像快爆炸一样窝在裤子里,汗顺着额角一滴滴滑落。

    ——“Chemer